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了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七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一样的美人胚子。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怪旳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
这一天嘉羚旳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肉棒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龟头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学生都开始偷笑,我也有点火大了:这关我什么事啊?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这一双漂亮的脚也是遗传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现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旳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得旳安静了下来。“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
“这么可爱的小脚要小心保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干净、擦乳液,知道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
“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旳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着我那根肉棒的感觉。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手淫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富: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纤细旳手指紧握着那勃起的肉棒,用薄薄旳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湿润舌头,吸弄着舔着我红得发紫的龟头。嘉羚!嘉羚!她小小的乳房应该是翘翘的吧?乳头会是什么颜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绽开了没有?有阴毛了吗?有月经了吗?
“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浓热旳精液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着:“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
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色鬼疯?妈的!
“真歹势啊!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现了你的东西。”令仪(陈太太)红着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啊!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
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旳,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旳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謢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旳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妈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旳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妈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来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色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里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
大概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
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觉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渐渐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带。好柔润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乳房,我不禁舔了舔干燥旳嘴唇。嘉羚小小的屁股包里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妈妈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挺立的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过事后都得大大的手淫一番。
我咽了咽口水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方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这儿。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比较有趣。”
“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
“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
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棒!”
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着沙发上的座垫,她靠过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渐渐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着。我可以感觉到她右边小乳房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着,好嫩好软啊!
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可爱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胸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el No.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妈的?)。
两眼盯着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着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她真让我着迷!我那根肉棒子马上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滑稽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着,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肉棒的沈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胸口,撒娇的念着:“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哥哥好不好?”
我心猿意马旳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罗哥哥吧。”
“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哥哥,做亲哥哥好不好?”
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着我涨起的裤裆:“嘉羚…?”
“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是啊,不过不是那一种的喜欢…”
她低下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好像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
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道…这个…”
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觉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过爸爸做妈妈的亲哥哥哟!”
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道端庄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细皮白肉的裸体、挺秀旳一对小奶子、细细的腰肢、修长的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乳头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颜色?阴部呢不知道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一定感觉到我夹在她腿间的肉棒耸动了几下,发现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要做妈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现我缺乏扺抗的决心,就知道我感兴趣了:“不过嘉羚妹妹有一个条件…”
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旳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胸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嘉羚俯在我的胸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
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精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性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
缥致的令仪姐文静的可以,不过总是打扮的好可爱:头发长长的,像光洁的黑丝,前面剪着像小女孩的浏海;白嫩的瓜子脸上只画着淡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惜总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红嘴唇,很爱笑,不过也总是被她用纤指遮着;胸部不算大,大概只有34A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最美的部分一定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了,令仪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浅色洋装,就是短裙配丝衬衫、外套,从没看过她穿长裤,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匀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通常是里在薄薄的丝袜里,脚趾也是秾纤合度(修长却不像有人长着像猿猴似的长趾头,也不像很多人的脚长得东突西歪),白嫩嫩的好迷人!
这天大家聊着聊着,丈夫们不时忍不住偷瞄着洋娃娃(令仪姐的外号)的美腿。令仪姐依着陈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听着。刘太太突然说:“陈太太你怎么那么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奶。”
令仪姐脸上一刹那就红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来的陈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令仪姐狠狠的捏了陈兄一下,就狼狈的跑掉了。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着令仪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
“差不多两年以前的晚上,爸爸出差回家。我们早早的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我睡不着,就想到客厅偷看电视。经过爸妈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床垫的吱喳声,我还以为他们调皮的跳床垫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钻进公用的厕所,再轻轻推开通往他们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他们…在…在…”嘉羚感到我的肉棒又耸动了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低头去看。
“令…你妈妈开灯了吗?”
“嘻!嘻!每一次都一样,爸爸要开灯,妈妈就用手蒙着脸,叫他关灯。结果爸就会把灯光调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爸爸都先脱的光光的,然后就会把妈咪也脱光。妈咪叫爸爸的鸡鸡‘哥哥’,爸也叫妈妈的鸡鸡‘妹妹’。妈咪躺着让爸吃奶‘哥哥’就会变硬硬的,然后妈咪就帮爸摸‘哥哥’,爸也帮妈咪摸‘妹妹’,两个人就好像很舒服的喘气。妈咪都不准爸亲她的‘妹妹’,爸叫那个‘妹妹’怪名字也会被妈咪骂,只准叫她‘妹妹’。”
我不禁笑了出来,令仪姐的规矩真不少!嘉羚看着我问:“你这个也是你的‘哥哥’吗?”
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抚摸着:“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哥哥’。嘉羚,妈妈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妈咪好漂亮!奶奶翘翘的、奶头像小樱桃一样,妈妈的‘妹妹’像小白馒头一样,只长了一点点毛,还有跟我一样的有一条缝喔!”
我已经失去自制力,看着嘉欣红润的小嘴我热情的吻了上去,只听见渍渍的声音,我们俩长长短短的亲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老实的按摩着她充满弹性旳屁股。嘉羚惊喜的努力配合着我的吻…
“后来呢?”
“后来妈咪张开腿,让爸的‘哥哥’插进她的‘妹妹’里。‘哥哥’一直插,,妈咪就一直喘气还会小声的称赞爸爸和‘哥哥’。爸爸一直弄得床响个不停,有时叫‘妹妹’叫的太大声,妈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妈妈跪着,从后面把‘哥哥’放进去,像小狗相干一样,爸爸叫太大声,妈妈捂不到他旳嘴,就生气了,以后不准爸爸从后面来了。最后的时候最奇怪:有时候爸爸突然大叫以后,就跟妈咪说对不起,妈咪就抱住他,说没关系先睡一下吧,有时候爸爸就睡着了,有时候爸爸休息一下,吃了妈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来一次。有几次妈咪会突然挺起屁股乱摇,然后倒在床上大喘气,爸爸旳‘哥哥’还硬硬的妈咪就用手挤‘他’,偶尔也亲‘他’、吸‘他’的头,过一下爸爸就会大叫一声然后尿出来。”
“嗯…嗯…”嘉羚突然舒服的哼了出来:“你摸得我的屁股好舒服啊!”
我一憟坐正了,向仍在怀里的嘉羚说:“我们去夜市吧!”
因为如果再不停止这个要命的游戏,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可爱的嘉羚强奸了!
嘉羚失望的看着我。
(讲了那么精彩的故事,却没有得到激烈的反应,要是我也会失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岁,我一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你做爱了!不过那时候你大概不会讲这样可爱的故事吧?)“哥,我还不饿嘛!”她撒娇地抱着我。
“可是等一下妈妈回来接你的时候,要是发现我还没喂你,一定会不高兴的,以后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其实人家吃泡面都可以,我不想出去嘛!”
“别抱怨了,坐着让我帮我的…我的嘉羚妹妹穿鞋。”
听到我终于叫她妹妹,又肯替她效劳,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着。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脚,准备帮她套上袜子,却不禁凑近闻了一闻。啊!一股香皂和润肤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意的说:“看吧!我都有听哥哥的话。”
我摸着她嫩嫩的肌肤说;“是啊妹妹真乖!”情不自禁吻着那漂亮的小脚。
“嘻!嘻!哥,我今天又没脚痛…”
我渐渐失控了!(喔!好美的小脚!)我开始舔着、吮着嘉羚旳脚趾。她有点儿吃惊,轻轻笑了笑。我捧起另一只脚问道:“不怕吧?”
她摇摇头,然后好奇的问:“哥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嘉羚的脚呢?”
我又舔吻了一阵那只玉足,感到胯下涨得发痛,失态的向美丽的小女孩表白:“凡是嘉羚的,哥哥都爱!恨不得把你从头一口一口的亲到脚!”
“啊!好羞!”嘉羚叫着,却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我们又热情的吻了起来…
“哥,我们不能出门啊!”
我喘着气,正有同感,却故意问:“为什么?”
“我怕你要…要亲我全…全身的话,时间会不够。”
“那…只好害你吃泡面了。”
我坐回沙发上嘉羚的身边,她轻靠着椅背,仰头迎接我热情的吻。我吻着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当我从轻咬她的耳垂,而更进一步把舌尖伸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时,她差一点躲开了,可是只轻颤了一下,又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声音好大…又湿湿的…”
“舒服吗?”我轻声问。
“嗯…我可以摸你的‘弟弟’吗?”
我又对着嘉羚小巧的耳朵细语:“嘉羚听着,不要叫他‘弟弟’他叫鸡巴好吗?”
“嘻嘻!妈咪都不准爸讲那个名字喔!”
“哥哥会教你讲妈妈不准说的话,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任何其他的人讲啊!”
“嗯,我知道。是我们的秘密。”
“好乖的妹妹!”我拉过她的右手轻吮了每一个小巧纤长、修剪整齐的手指,然后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裤裆上。我向右倾着亲吻嘉羚的颈根,吻得她轻喘着:“哦…哥,你鸡…哦…鸡巴好硬啊!”
“都是乖妹妹让哥太兴奋了!喔…喔…妹妹轻一点揉啊!”我可不想这样早射精。
好美的细颈子,我还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话就会事机败露。我的手抚摸着嘉羚烫热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红潮的喘着:“喔…好舒服…”
我激情地轻嚼着她芳香的发丝,向她耳语:“乖妹妹!哥要把你脱光,然后哥要亲嘉羚的奶子和小穴喔!”
“是叫…喔…小穴吗?嗯…可是那是妹妹…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亲呢?”
“不但要亲,还要那舌头伸进去舔…”
“喔…天啊…羞死了!”
然而嘉羚一点也不怕羞地配合着我:当我掀起那件有细肩带的紧身上衣时,她乖巧的举起双臂;我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后,她也抬起屁股,让我把那条短裤拉下、脱去。转眼间倚在我怀里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色小胸罩,和一条棉质白底还有卡通动物印花的小内裤了。害羞加上兴奋使她全身微显粉红。
嘉羚好像对我挺立的肉棒子充满兴趣,纤纤小手不停的揉着我的胯间:“哥,鸡巴真的是兴奋的时候才会长大吗?”
“是呀,只有看见嘉羚妹妹的时候,哥哥的鸡巴才会兴奋起来。”
“真的?”嘉羚突然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我:“为什么?我这么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妈妈那么大…”
“唉!嘉羚,你已经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经很丰满,小奶子也翘起来了。再说,你的腿已经那么长…”我爱慕地摸着她长腿上光滑的皮肤:“长大后你一定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
“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
“啊!是啊!”我衷心赞叹:“你是哥哥的天使,好美,好纯洁。哥哥这个大色鬼都快舍不得玷污你了。”
“不要,哥哥也不是魔鬼!我爱哥哥!我要哥哥爱嘛!”大概怕我反悔,嘉羚开始脱我的衣服。但是当她脱去我的T恤和短裤,又伸手要脱我的内裤时,我捉住她的手,轻声教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搂住她的大腿,抱她进了卧室,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枕头放好,教她俯卧着:“躺好喔!”
我把护肤乳液涂在手掌上,用我的体温弄暖以后,轻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着她软滑的肌肤:“舒服吗?”
“嗯…好舒服…喔…”嘉羚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哥,你好棒…”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
“啊!”嘉羚轻叫一声,因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睛虽然还是轻闭着,嘴角却浮上了慵懒的微笑。我的手继续向下按摩着,手指按入她后腰和臀部交接之处,背中央的那个小凹处时,嘉羚竟发出小猫似的撒娇声:“噢…嗯…噢…好舒服…”
接下来我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为她怕痒,我只的轻轻揉着,慢慢地向上揉到圆润的大腿。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内裤中,尽兴地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
“噢…哥…喔…怎么那么…那么舒服?”
我拉起松紧带,把她的小内裤慢慢脱了下来。虽然因为她紧夹着大腿,而无法窥见那处女的神秘私处,我却因为看见了嫩杏子一样的臀部而兴奋不已。偷偷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哇!肉棒已经青筋毕露地顶着红色的龟头,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断丝连地挂在内裤上。我揉着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棍放在那美臀上…
“啊!”嘉羚轻呼一声,想转过身来查看,我却赶快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嗯…滑滑的…烫烫的…是哥哥鸡巴吗?”
“嗯,是啊…”我轻轻顶着那两瓣屁股:“想看看吗?”
“想!”
“那就转过身来吧。”
趁嘉羚翻身时,我帮她脱了胸罩。终于裸裎相见了!我们并肩躺着,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赏着对方的裸体。我咽下一口口水,诚心的赞叹着:“嘉羚,我的妹妹,你真是太美了!”
嘉羚的乳房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但是一对少女的乳蒂却已经骄傲地翘着,乳尖顶着淡棕色、衣扣大小旳乳晕,乳头大概只有相思豆那么大。我的眼光掠过她平坦的腹部,而看着她微张的大腿之间。我不禁深吸了口气:那微隆的阴阜如此白嫩诱人,阴毛还没有开始成长,在那好像出炉馒头的小丘中间夹着一条细缝,虽然没有吐出小阴唇,却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阴部了。那小缝的一端已经显出了那覆盖着少女阴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要成熟了!
嘉羚难为情地红着脸:“哥,我也好喜欢看你的身体,只是那个…那个鸡巴,又可爱…又有点…可怕。”
我亲着嘉羚的额头;“别怕…”
“哥哥,抱…”
我伸臂把嘉羚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我们赤裸地紧贴着对方,热情地拥吻着。我昂起的阳具夹在我们之间…
“嘻嘻!哥,你的大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好烫喔!”
“嗯,你的肚皮好嫩、好舒服。”
“哥真的喜欢嘉羚的身体?”
“你全身都好像为哥哥特别设计的,哥哥连看到你的小趾头都会兴奋起来…”
“嗯…”嘉羚闭上眼,献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贪婪的吸吮着,又用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湿润的舌,尽情地缠绞着,饮用着她甜甜的唾液。当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嘉羚喘着气,笑说:“哥,你太猛了,对小妹妹要温柔一点啊!”
我也笑了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左乳尖…
“啊…你怎么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这么小…喔…”
我吸吮着那粒花蕾,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快感,但从她的呻吟听来,胸部的发育已有成效了。我放开那只乳尖,只见原来淡棕色的乳尖颜色已经加深,乳头也已经像小红豆一样的挺了起来。我用舌尖揉弄着那粒乳头,嘉羚又闭上眼,呻吟着;“喔…好舒服…唔…又痒…又舒服…嗯…哥…舌头…喔…喔…喔…好棒…嗯…”
我好奇地问道:“妹,你有没有自己摸过你的奶头?”
嘉羚微张凤眼,瞄着我:“哥,你怎么问这个…喔…喔…〈按:我又开始在她右乳头上吸吮着、舔着、揉着〉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喜欢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
我用双手揉弄着那一对宝石:“你自己摸,舒服吗?”
“嗯…舒服…嗯…可是…没有哥…嗯…哥摸…用舌头…嗯…又吸…喔…像这样…”
我又替换着吸吮那两朵蓓蕾,直到中间微微凹下的乳头高高耸立,棕中带红地,像洁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装饰。
“喔…喔…哥哥…喔…好…哥哥…”
她的小手抓着我的肉棒,我的手也不空闲地抚摸着她白嫩的大腿…“嗯…哥…嗯…舒服死…了…”
“现在只是让你舒服,等一下还要让你爽一爽…”
我俯下去,亲吻着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赞美着:“好可爱的妹妹!连小肚脐都这么漂亮!”轻轻地把舌尖伸入那带着微微香水味的凹处…
“啊!好痒!哈哈!哥哥坏…嘻嘻!欺负人家!哈!好痒…”嘉羚扭动着娇躯,两腿也张开了,我趁势探头进入她的腿间,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头就吻着她光滑的阴户。
“唔…哥哥…怎么亲…喔…人家小便的地方?唔…羞死了!”
“有什么好羞的?妹妹的小穴这么美,当然要亲!”
“美?本来小…小穴还比较好看…唔…后来…喔…长了这只怪东西…”嘉羚低头指着盖住她幼嫩阴核的纤薄包皮。
“这啊?这是美妙的小花蕊啊!”说着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阴核,轻轻用舌尖挑动着。
“嘻嘻!哥舔的好痒啊!哥…唔…唔…唔…好怪的感觉!唔…啊…好舒服…喔…喔…哥,怎么会这样?喔…怎么这样舒服?”嘉羚激烈地扭摆着细腰,我知道我已经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小穴:原来白嫩肥厚的大阴唇泛着红霞,小小的阴核微微撑开了包皮,探出了光滑粉红的尖端。
“要不要哥哥再舔?”
嘉羚急忙点头:“要啊!妹妹的小穴要亲亲哥哥…”
“那你用手指把小穴拨开吧。”
嘉羚修长的手指迟疑地慢慢拨开小嫩馒头似的阴户…哇!太美妙了!处女的内部是可爱的粉红色,薄薄的小阴唇躲在里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水珠隐约可见。在小阴唇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开口,那周围的薄肉该是处女膜吧?上边还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地尿道口。当我凑上去,预备舔弄时,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气味:好美妙的处女地!
我把脸凑近了嘉羚两腿之间,用嘴亲吻着她的阴唇。
“哦…”嘉羚不禁放松了她拨开阴部的手指,丰腴的大阴唇弹了回来,把我的嘴唇夹在一条紧密的肉缝中。
“嗯…怎么真的亲小便的地方嘛!”她小巧柔软的脚揉搓着我的背,满脸羞红、双眼半闭:“嗯…喔…好痒!嗯…哦…”
娇躯仍然扭动着,而我的舌头探入那温软的处女穴中,轻巧地搅动…
“啊…好怪的感觉…嗯…喔…嗯…喔…难怪…妈都不准爸爸舔她的鸡…小穴…”
我抬起头来,舌尖从小紧穴中滑出时发出“波”地一声嘉羚轻叫了一声:“啊!”抬起头来看着两腿间的男人。
我侧头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感觉不好吗?”
怪的是,嘉羚的阴户似乎觉得空虚,渴望着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觉没有不好啊!”
“那,要不要我再…”
她赶紧点头:“嗯!要!”
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啊…”
“讨厌啦…”
我用脸摩擦着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
“嗯…”她大张着两腿,想把阴阜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哥哥舔舔什么呢?”我故意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小穴、尿尿的鸡鸡洞,可以了吧!”
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紧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阴唇中间,深入地舔着、贪婪地嗅着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会舔我的小穴…哦…嗯…嗯…哼…”小脚也赶紧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好像舌尖渐渐地尝到咸味,小阴户也渐渐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妹舒服死了!”虽然她才开始发育,阴户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淫水。我拨开肥嫩嫩的大阴唇,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唇的缝边已经泛着粉红,而原来粉红色的小阴唇则呈现着湿润地嫣红色。舔动时那小穴发出美妙的“滋滋”声。嘉羚小小的身体激动地扭着,小穴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内部夹住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么那么多口水…喔…”
“小宝贝,这种感觉比舒服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于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小穴也出水了。”
“咦?我才没有尿尿哩!”
“不是尿,是妹妹的爱液…”
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爱液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淫水”!)我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棒子凑近她,指着龟头顶溢出的黏液说:“你看,哥哥也很爱嘉羚啊!”
嘉羚好奇地盯着那肉棒:“真的!哥哥也有爱液。”
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支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过:“你尝尝看啊!”
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较黏。哥,为什么有爱液?”
“因为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都要把鸡巴放进小穴里。你看鸡巴大大硬硬的,小穴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自己不做一些爱液润滑一下,鸡巴怎么进得去呢?”
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肉棒,顶在她小穴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插进你的小穴?”
“嗯,好不好?”
“嗯,好是好,妹妹的小穴还很紧,可能要用特别多的润滑剂哦…”
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快想着: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水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啊!有了:“我马上回来!”
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学们开玩笑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膏封口,闻了闻…
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嘉羚的处女穴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
“这不是药,是专门帮助做爱用的软膏,可以润滑我们下面,让大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小穴中。”
嘉羚握着我的肉棒:“哥这整只都要插进来是啊?”
“嘉羚妹妹,怕吗?”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别怕,哥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哥哥把这个擦在鸡巴上。”
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着嘉羚的幼嫩阴阜。渐渐的我把食指探入大阴唇的夹缝中,把小穴内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淫水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肉棒上抹着软膏。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着气:“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鸡巴…哦好…好爽啊…”
“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小穴里面好爽喔…”
我们的手忙碌着,把我们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
“哥哥!”
“嗯?”
“进来吧…我不紧张了…”
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龟头正顶在她滑溜溜的阴唇上。
“啊…好爽喔!”
龟头像在给阴唇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肉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阴唇逐渐凹陷下去…
“嘉羚,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
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阴唇突然滑开,“卜”的一声,龟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阴户,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嘉羚,”我抚摸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做爱,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
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道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穴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鸡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
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快进来,我不怕痛…啊…”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肉棒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阴阜,我的鸡巴整只插入了小穴。好紧啊!恐怕龟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阴唇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阴茎。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面想着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肉棒仍包在小穴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乳房(浅棕色的乳头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阴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阴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小穴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爽…啊…”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阴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鸡巴…塞得小穴…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
“啊…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阴茎、阴户,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阴核,揉着她的乳头。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
“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我的鸡巴被小穴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阴茎拔出,拥抱着嘉羚:“恭喜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性高潮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高潮以后,我的鸡巴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肉棒:“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高潮是跟谁相干?老实说!”
“哇!不要握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小穴还痛不痛…”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阴唇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高潮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九年级…”
“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沬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啊,哥哥那时发现鸡巴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样。”
“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鸡巴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高潮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
“嗯,差不多都会射出浓浓的精液…”
“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阴茎:“哥哥你还没有高潮?”
“嗯,通常鸡巴要在小穴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高潮,可是哥今天没有抽插…”
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小穴不好吗?”
“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小穴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爱,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小穴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抽送,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做爱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鸡巴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高潮?”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鸡巴,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穴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肉棒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鸡巴变得好烫、鸡巴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冲洗了那肉棒,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龟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鸡巴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鸡巴好烫!鸡巴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鸡巴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
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干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乳房、阴部、屁股、(“哥!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高潮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旳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轻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198
嘉羚变了: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
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厮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饰。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
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
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
我按了三楼门铃,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干高中生隔着铁门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 you wan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Ju huanna know hua I huan?I huanna pucking tear jur motha-p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jur troat,aukay?”
(翻译:You want to know whatI want?I want to fucking tear your mother f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your throat,okay?)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
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不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鸡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阴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出租给人家用。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帘,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
“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蚝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碱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着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欲…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
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我仔细地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
“当然啰!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
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
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
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
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阴核头。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链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中的错觉,我的男根大大振奋的跳动着。嘉羚轻快的一侧娇躯,面对着肉棒尖端,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
“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宝贝…”我呻吟着、享受着她的吸吮。一侧头,我看见嘉羚轻吐着小阴唇的阴户,心想着: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说,这么完美的69姿式怎容错过?
我也像她一样的侧卧着,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把头伸入她热腾腾的腿根窝里。我用手摸挠着她的大阴唇和肛门四周,那儿的皮肤沾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汗腺也散发着性欲的异香。
“嗯…嗯…”嘉羚轻轻哼着,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含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拨开她浅褐色的小阴唇,暴露出嫣红的内壁,嘉羚挑逗地夹放着下体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阴道口一下下的噘着,清清的液体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翘了翘鸡巴…
“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啊!我伸长舌头,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
“唔!”嘉羚微屈的两腿突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已经兴奋了很久,那阴道口因而充血、膨得紧紧小小的,我一面鼓动舌头、一面摇着头,让舌尖向小穴深处钻入。里面憋着的温暖爱液被释放了出来,混着口水,把她的外阴涂得湿湿滑滑的。
“呜…呜…”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边哼着、一边在口腔里溜动着她柔软的舌头,逼得我的龟头一挺一挺的…
“唔…唔…”
“哼…哼…”
我们两拼命的口交着,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扬动着头,用湿软的嘴唇套弄着那男根…
“喔…喔…嘉羚…喔…”
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着她从包皮中挺出的鲜红阴核,我右手的中指也加入攻势,探入嘉羚绽开的红玫瑰里。
“嗯…嗯…”她查觉我的意图,更加起劲用嘴套弄着,还不时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着龟头和茎部。
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水,缓缓地被她窄小的洞口接纳:“渍!”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深处。
“哦…哦…哥哥…哦…”
我那玩弄着她阴核的舌头、和抽插着她阴道的手指,各有节拍的发出“渍、渍”声,而嘉羚也随着那节拍哼着。
她的一只手配合着嘴唇的吸吮而套动着,另外五只纤纤玉指则轻挤着我阴囊中两颗快要满溢的睾丸。因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发出“滋、滋”的声音…
房间中一时充满口水(和淫水)声,我俩急促地“嘶…嘶…”喘气。
“啊…嘉羚…妹妹…唔…快停一下…停一下…”
“呼…呼…”嘉羚松开她的小嘴巴,翘奶头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动:“为什么停呀?好像快射精了嘛?”
的确,我那阴茎暴胀发紫,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过嘉羚大概也快达到高潮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红,我手指抽插时,也感到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把那根中指当成鸡巴地吮动。
“行行好,让哥射精在小穴里吧!”
“嗯,不过我坐上座哟!”说着,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着,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我抬头看着她绽开的两瓣阴唇,瞄准着我青筋毕露、笔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来,然而因为小穴入口的狭窄和润滑,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那龟头顶开小阴唇,似乎要插入阴道,却向前一滑溜了出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哎!臭鸡巴!快进来啊!”她着急地抱怨着,伸手到两腿之间,握住坚硬的肉棒,边往下坐、边把鸡巴向小穴里塞。这一次我的顶端着实的被一圈肌肉夹住,然后…
“啊!妹妹,哥在在你里面啦!”
“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满…”嘉羚美妙的小穴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龟头卡在深处。她上下运动时,我的阴茎颈子被夹着套动,顶端则揉着她湿天鹅绒似的火热内腔。
“啊…啊…哥…好爽啊…哥…我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鸡巴…”
“嗯…嗯…大鸡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妹的…喔…美穴里…”
“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自己,一手来回在自己双乳之间,用手指搓着那两粒蓓蕾。
“妹妹的小穴…穴舒爽吗?”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根,支持着她轻盈的娇躯,而大拇指则不老实地拨弄着她挺翘的阴核…
“唔…哥…唔…别摸那儿…啊…妹…啊…妹妹会…会…哦…忍不住的…”她旳阴唇花瓣紧吸着肉棒子,随着她玉腿越来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卜滋”声。
“妹,你…你别忍…啊…快…快…高潮吧!”
“嗯…嗯…好爽…啊…啊…鸡巴…好硬…好烫…唔…唔…干死我啦…”
她从蹲姿换成跪着(从上下深入插动,变成前后摇动),虽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比较小,可是阴核却顶着我的下腹挪动…
“啊…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行了…啊…嗯…”嘉羚的双手把握着她那对浪动着的翘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美丽的乳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穴里肌肉紧箍着肉棒…
突然,嘉羚皱紧眉头盯着我,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里颤动收放着又湿又烫的淫水:“噢…太爽了…”
她喘着气,依靠在我胸前,小穴里仍含着我整根硬胀的男根:“喔…哥,你怎么还没射呢?”
我用手环抱着她苗条的身子(随着对做爱的熟悉,嘉羚高潮以后,不再因怕痒而不让人碰,反而喜欢被温柔地抱着),她的小穴口没有因为高潮已过而松弛。虽然仍在喘息,嘉羚却继续微微掀动着屁股:“嗯…哥…舒爽吗?快射精给妹妹啊!”
“喔…喔…”我忍不住呻吟着,在高潮边缘挣扎:“唔…唔…”
她越来越深长的套动,口中又开始浪喘:“喔…给了妹妹吧…”深知道我贪爱听觉和视觉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语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后仰着,用手指把小穴口拨开给我看:“唔…好哥哥,快射嘛!唔…你听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湿…又红…唔…好爽喔…”
套动了一会儿,我们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唔…喔…妹…嘉羚…宝贝…我…喔…我…喔…要射…”
“嗯…嗯…快给我…嗯…小穴急死啦…”
“喔…来…来了!”我挺着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处:“啊…啊…啊…”憋存了好几天的精液终于得到释放…
“啊…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烫…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我一面把一股股浓精喷入她阴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嘉羚…嗯!你没事吧…”
“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着:“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突然凤眼圆睁大叫着:“高…高潮…啊…啊…妹妹…又来…啊…”
小穴里又夹放着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龟头如被针刺,不禁伴着她大叫出来:“啊…爽死了…”
“嗯…妹妹也是…哥射精…好强…又多…又热…好棒啊…”
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们深情的拥吻着…
“谢谢好哥哥…”嘉羚把头枕在我胸口,喃喃说着。
“嘉羚,你在想什么?”
她仰起脸,微笑地看着我:“我在想,多少国二女生吃过这样丰盛的美食?有这么疼她的人,花这么多功夫宠她爱她?”
她轻轻吻了我的胸膛,说了一句少女漫画中的惯用语:“幸福…”
“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国二女生经验过多重高潮呀?”
“讨厌的臭哥哥!诱奸人家还卖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疼,只把嘴凑近她耳边:“哥哥爱嘉羚!”
我们互拥着,温存地吻了起来…
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纯可爱。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聊着这一天发生的怪事,一边等着令仪姐从同学会回来。嘉羚撒娇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闻着发香,亲着她白净优雅的修长后颈。嘉羚巧笑着任我放肆:“哥,小心别亲出印子啊!”
“嗯,盖了印子才不会被人家抢走啊!”
“谁敢跟你抢!那么凶好像要杀人…”
“好妹妹,别再取笑我了。这可不是我引以为傲的事。”
“哎呀!你是嘉羚心仪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没来救我,搞不好我会被欺负。”
“太夸张了吧!他们不至于真的…”
“反正,谢谢哥哥!”嘉羚转身亲了我的嘴唇。
“哦,对了!”嘉羚又送上一个长长的吻…“这个是…?”
“是为了谢谢哥哥,花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来宠嘉羚、爱嘉羚。”可爱的眸子带笑地瞄着我:“还有…”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但嘴唇绵长地温存相触,她还把柔软灵活的舌尖探进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会儿:“嗯,这是谢谢哥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说着小脸居然红了。
我们紧抱热吻,嘉羚的小手不老实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裤裆上,我正沉醉在情意中时,电铃扫兴的响了。
打开门,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看见两个中年发福的妇人架扶着脸色通红、眼神散乱的令仪姐。嘉羚招呼着她们:“刘阿姨,吴妈妈,我妈她…”
“唔,她…喝多啦!”
令仪姐看来比她那两位同学年轻得多(像她们的女儿辈…),其中比较矮的那一个不安的看了看手表:“麻烦你们照顾她吧,我老公还在楼下等呢!”
令仪姐突然傻笑地念着:“老公…老公…”
“我们…我们来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两边扶住令仪姐:“谢谢你们带妈回来,谢谢!”
两妇人放心的离开,嘉羚打算和我一起扶她妈妈上楼,但是我发现令仪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弯着。看看四下无人,我说:“嘉羚,你先上去开门,我抱她上来。”
我抱起令仪姐小巧的娇躯,她把头乖乖的埋在我胸前,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知为什么地在我胸前捏着。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虽然令仪姐酒气冲天,我还是觉得她很惹人怜爱。我把令仪姐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快!”嘉羚推开浴室的门:“进来!”
才一扶她进浴室,令仪姐就吐了出来,虽然吐的不多,我却发现嘉羚的脸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饪的美食被她吐出来:“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确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干净,你再进来。”
“唔…”嘉羚有点儿不放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
她才出去,令仪姐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呕…呕…”
我故意逗着嘉羚,大声的说:“哇!令仪姐的晚餐很丰富啊!有牛排、有龙虾…”
“哎呀!不要讲了!”
“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这儿冲干净就出来。”我把令仪姐扶到马桶上坐着,接水把地上的污物冲入排水孔中。令仪姐的裙摆、丝袜和鞋子也沾了些呕吐物。我帮她脱了那双细带高跟鞋,一边欣赏那双美脚,一边用温毛巾擦着她的洋装和丝袜。嘉羚探头进来:“好了吗?你在干什么啊?”
“你妈把衣服吐脏了,我帮她擦擦…”
嘉羚见她妈妈己经昏睡了,点了点头:“不过…不可以吃我妈豆腐喔!”
我把令仪姐抱回床上,嘉羚看着昏睡着的妈妈,不太确定能不能单人双手的帮令仪姐换好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我赶出卧室:“谢谢哥哥帮忙!我要帮妈换衣服了,你还是…还是出去一下吧。”
虽然我蛮想留下来,看看令仪姐美丽的身材,不过还是有点君子风度吧…才不到三分钟,嘉羚就探出头来:“哥,进来吧…”
“已经换好了?”
我一进卧室,才发现令仪姐还是穿着洋装,俯卧在床上,轻轻打着鼾。洋装的拉链已被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肤色)的胸罩背带。
“妈…她全身软软的,我一个人没法…”
于是,我把双手伸进令仪姐敞开的洋装,触摸着她腰部光滑的肌肤,直到我可以环抱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立在床边。令仪姐的头和手都无力的垂着,真像个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里喃喃说着没条没理的呓语:“唔…抱抱…嘻…好痒…”
嘉羚红着脸,一边帮妈妈脱下洋装,一边说:“妈妈从来没有这样的,我知道,一定是爸没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双双对对的,心里就…”
“嗯,而且同学会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话,总是会灌人家酒的…”
“喂!”嘉羚突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妈唷…”
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我:我怀中抱的,可是个大美人哦…
“哎呀!现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这还少。”
“我妈可是超级保守,从来没穿过泳装,连那种整件连身的都没有哟!”
是吗?我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欣赏着梳妆镜中,那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仪姐一身白净柔细的皮肤,腰枝细瘦;虽然不高(嘉羚快超过她了),但照比例来说,可算是长腿姐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着两只不大、但尖挺的乳房;黑色的薄裤袜(那时较少见的、在腰部和脚尖没有加厚的那种)更加衬托出那双美腿的浑圆修长,连秀气的脚踝、脚趾、都蒙上一层神秘的性感;裤袜里米色的浅裆(比基尼式)三角裤紧包着坚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边的小丘陵…
趁我还抱着令仪姐,嘉羚把那条裤袜也脱了下来,暴露出那十只白嫩清秀、浓纤合度的玉趾。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我们把令仪姐放上床,盖着一条薄被,熄了灯…
一出卧室门,嘉羚就转身斜瞄着我:“怎么样?脱衣秀好看吗?”
“什么嘛?我才不敢乱看呢!”
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条沈不住气、在裤裆中搭着帐蓬的肉棒子,笑着说:“骗ㄒ-ㄠˋ!”说着,抛了个媚眼:“去我房间一下吧…”
嘉羚抓着我膨胀的男根,牵我进入她的卧室,少女的房间是用可爱的粉红色为主调,充满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领到她的床边,面对着我坐在床沿,怀着春意笑着说:“在这里做吧!”没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把我的外裤、内裤一齐脱到了膝间:“啊!哥,你好可爱哟!大鸡巴都胀红了…”
看到她凑上粉红的嘴唇,我的龟头不禁翘动着,期待她温柔的舔拭、或亲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张开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
“啊…”我不禁冷颤了一下,男根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容,龟头顶着窄小的喉头,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满笑意的向上看着我的脸,由缓渐急的套弄着口中肉棒…
“啊!妹妹…”
嘉羚一手握住那阴茎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轻覆在我唇上,提醒我:这儿不是录音室,而且令仪姐就正在隔壁睡着…
享受了一回儿嘉羚妹妹的樱桃小嘴儿,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弯下腰,伸出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衫按着胸罩的背带钩子,用中指压着背带的一边,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边,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嘉羚的肩头稍缩,手指把两条胸罩肩带拉开,然后胸罩就被她从袖口里扯出来啦…
我把她衬衫下摆,从裙头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着我的肉棒时,我也可以微弓着背,伸手用手指揉着她翘翘的乳尖。随着她的套动而摇动的乳头,一触就硬了起来:“哼…哼…”她闭上眼睛,口腔中的吸力逐渐加强,卖力的套着、舔着。我不敢大声呻吟,但是呼吸已变成急促而不规律。就在我快要射出时,嘉羚却吐出了我的阳具,拉着我坐在她身边,然后跪在床上、凑了近来,那春笋尖上棕中带红的蓓蕾,在我眼前晃着…
“哥…”嘉羚轻语着:“摸得人家奶头好胀啊!喂你吃好不好?”
当然,小姑娘没生过孩子,那会泌奶?可是看着她用一手握着一只奶子,另一手搂着我脖子,我也不禁口干舌燥,毫不客气的吸弄着那粒奶头。
“啊…啊…啊…”嘉羚只敢小声哼着,那硬乳头被我用舌尖挑弄着,在我口中乱弹,只见她小脸蹩得通红:“嗯…嗯…怎么越吃…越胀得难过?换一只奶吃看看吧…”
这次,我一边在嘴里又舔又吮,一边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两手在裙内揉弄着那两瓣嫩屁股。
“哎!啊…好爽呀…”嘉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哦…哦…好舒服…”
我的右手换到她前面,探索着学生裙中的阴户:哇!嫩嫩的小阴唇绽放着,花蜜已流到了阴户口。我用指尖轻敲着她已勃起的阴核…
“喔…哥…慢一点…啊…我要你…喔…在我里面…喔…”说着,她转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结实白皙的臀部。当嘉羚翘着屁股趴下时,她的阴部整个倒过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依过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和屁眼儿…
“喔…嗯…嗯…”口水加上爱液,在她腿间被搅拌得沥沥做响,甚至盖过她的哼声。刚才清洗过的下体,这会儿又弥漫着性兴奋的气味。我品尝着她清澈微咸的淫水,用舌尖承着她那倒悬着的阴核、鼓动起来…
“嗯…唔…爽…嗯…进来吧…”我拨开嘉羚又湿又热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内壁嫣红紧闭,阴核头更已经红的发紫了。
我跪在她身旁,让她饥渴地看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龟头顶溢出的黏液,涂在那泛红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妹,帮我加一点润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温热多沬的口水在那男根上,更用纤细的指头,把我的阴茎涂抹的又湿又亮。
她再次趴下,用闪着晶莹液体的小穴对着我:“快!趁还没有干,快进来吧!”
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揉着那嫣红的细缝…
“哦…好棒…嗯…”
我的顶端没入了那两瓣火热的阴唇之间,抵触着紧小的入口:“哦…妹呀…让我深入吧!”
果然感到微微的松动,我趁隙向前顶压,“淅沥”一声,整支肉棒突入女阴。龟头被层层湿润的肉壁吸入,紧紧的被包在阴道深处。
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气,弓起背部,全身颤抖着;突然,她上身一沈,把脸埋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中,小穴阵阵收放吸吮着我的阳具…
“呜…呜…呜…”她被枕头捂住的小嘴,发出哀鸣似的呼声。我倾身对她耳中轻语:“妹妹,你己经…?”
嘉羚回过头来,嘴里咬着那枕头,用那双令人怜爱的凤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她点了点头,又把脸贴在床上,放开了枕头,喘着大气:“嗯…呼…呼…哥…我怎么这么快…嗯…高潮…?”
“没关系,你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按摩着嘉羚沾着香汗的脊背:“宝贝,哥哥要慢慢的动一动,可以吗?”
“嗯…”她似乎很舒服地半闭着眼,侧着脸靠在枕头上。
我缓缓的抽出推进那坚挺的肉棒:“嘉羚,怎么样?不会难过吧?”
“唔…只有一点点痒痒的…嗯…哥,你呢?”
“啊…你的小穴口…嗯…还是…嗯…还是紧紧的呢…里面…好舒服啊…”
脸上还因高潮而泛着红潮的嘉羚,娇艳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欢…嗯…含着哥哥…哎…哎呀!哥你…你怎么又摸…人家屁股洞嘛?”
我的两手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白嫩屁股,而两只拇指则揉着那一朵雏菊:“嘉羚…哦…”我渐渐加速抽送着:“哥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里面…”
“里面?”她回过头,睁大了眼睛…
“别怕…嗯…我不…不会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湿了右手食指,把唾液涂在那菊纹上…
“啊…”
“信任哥哥吧…”
嘉羚又乖乖的依着枕头:“哦…小心一点…哦…喔…喔…”她高翘着臀部,一下下迎着我的抽插,温暖湿润的小穴微微吸吮…
我趁她快感增加时,用食指顶着那小屁眼:“妹,放松屁股…”
“哦…哦…”
一滑过入那强韧的肌肉,手指便进入了紧狭的体腔内。嘉羚差一点违反了只能耳语的默契,而叫出声来…
“痛吗?”
“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
“舒服吗?要不要我拔出来?”
“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摇摇头:“还…还不错…嗯…喔…留在里面吧…”
怕伤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让那手指静静留在她肛门中。然而,肉棒子却越来越猛烈地抽插着那紧小湿热的小穴,红艳的阴肉被鸡巴翻进翻出…
“呵…呵…”
“哦…哦…”
我们都急促的呼吸着,我躬着身,用有空的那只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着那一对吊悬摇摆着的乳尖…
“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
我可以感觉到小穴的内壁,夹弄着我那猛胀的鸡巴,好多带着泡沫的爱液,滋滋有声地积在肉棒根部…
“啊…”嘉羚娇喘着,我的手从她硬挺的奶头上移开,费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寻到、并揉拨着挺挺的阴核。
“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头,我把她肛门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小小屁眼发出“波”的一声)。
嘉羚的娇躯也抖动了起来:“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热地吸着我的龟头…
终于,我也喷出了一股股的黏热精液:“啊…啊…”
“呜…呜…”
我紧抱着嘉羚的屁股,两人一齐倒在床上“呼…呼…”地喘着气…
我穿回裤子,对俯卧在床上的小美人说:“嘉羚妹妹,你睡吧。我出去时自己锁门…”
“不…不…”嘉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我要送你…”
下楼时,我回头看着嘉羚:她睁着疲乏的眼睛,依依不舍地靠在门边,飞了个吻,我不禁怦然心动…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碰见令仪姐,她的俏脸立即红了:“哦…小罗呀,昨…昨天真不好意思…”
“喔…令仪姐不…不要挂在心上。人嘛,有时总会…”
“哎…我…我先回去…”她落荒而逃…
我见到嘉羚时,不禁问道:“你妈怎么了?好像怪怪的。”
“噗…!”嘉羚笑了出来:“她说,她好像记得有人抱她,我就老实跟她说:你抱她上楼,又帮我替她换衣服…”
“你…你…”我大吃一惊:“何必告诉她嘛,难怪…”
“别耽心!她还会来道谢哟!”
果然,晚上令仪姐送来一锅上好的火腿鸡汤:“小罗,我实在该好好谢你…”
“哎!令仪姐,你那么客套干什么?厝边嘛!当然要互相照料啊!”
“哎!小罗,你实在很照顾我们母女。嘉嘉她爸爸常没有在家,若没有你帮忙…”说着,她竟捂住脸,伤心地哭了。
“令仪姐!”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帕递给她,她却依到我怀里来了,我也只好伸手环住她肩膀,无言地轻拍着她的背…
“哦…真丢脸!又…我该回去了。”她起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仍然目瞪口呆的我娇羞地笑了:“小罗,以后叫我令仪就好,别再‘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