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与郑太太孙氏结婚数年,生下一个眉清目秀、白白胖胖的男孩,起名--天赐,全家都欢天喜地。因为郑先生是东部的大族,其热闹是可想而知的。
岁月如流,不数年天赐已是国小五年级的学生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郑先生却因车祸而逝世,全家大小不胜哀悼。
数月后,各人创伤都已平息,孙氏若改嫁,就会失去一笔为数可观的财产,因此母子相依为命。
孙氏面目皎好,三围均匀,皮肤雪白,真是天生丽质多少男人想泄指她,都没有得逞。原因是在大家庭中,人多嘴杂。
孙氏夜晚睡觉必须脱光衣服,这或许是郑先生生前所留下的习惯吧!空闺寂寞,夜晚睡觉,惟有紧抱天赐而眠,三十岁末到的孙氏,对性欲的需要,是可以理解的。当欲火难熬时,抓起天赐的膝盖磨擦自己的阴户,汗水一直流,嘴里不停的哼着:“唔……唔……唔……”有时把天赐吵醒了。
“妈!什么事呀!”
“唔!我在做梦啊!”并把天赐的双脚夹在大腿间,顶着自己的 口。天赐也会觉到一些快感,究竟天赐已不是三岁小孩,多少懂得一些男女间的事了。尤其是母子二人共同洗澡时,天赐对母亲的下身有些好奇。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转眼间,天赐已十八岁,是高二的学生,母子相拥同睡了十八年,彼此已习以为常。
某一夜,正值孙氏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发现在睡梦中的天赐阴茎坚硬挺直的竖在那里。孙氏拨开他的内裤,边看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端详着,这又嫩又鲜又大的鸡巴,多么可爱。
孙氏一时欲火攻心,淫水渥渥流了出来,将双腿跨跪在天赐的腰间,把天赐的鸡巴用手把着,往自己的 内一送,“滋……”的一声,竟到了子宫底部,又喜又惊的感到又酸又麻。
天赐一时惊醒:“妈呀……”
话还没有说完,孙氏一手把天赐的口封住,天赐知道是那么一回事,也就不出声了,但觉得自己的鸡巴放在母亲的 里,热呼呼的有嫩肉包着也挺舒服的。
孙氏多年来末尝此味,同时天赐也能合作,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进一出的套了起来,嘴巴情不自禁地哦哼着:“唔……唔……啊……啊……”
“我宝贝的儿子呀……妈妈乐死了!”
这时,天赐也觉得无比的舒服!有说不出的快感。
“唔……啊……我的心肝呀!妈妈爽死了呀!心肝啊……”
孙氏加紧地套着,跟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床也很有节奏的矶矶渣渣的响着声音。
“啊……宝贝儿子呀……真美死了……你……你忍着点儿……你……你不要射精啊!……”
天赐觉得快活极了,双手搂着母亲的脖子不放,有时也把臀部抬高,迎着母亲的 起伏,越来越滑。
“唔……我的儿……我的心肝……我已经欲仙欲死了……”
大约经过了十多分钟,孙氏伏在天赐的身上,再没有套动了。只有喘气的声音,但是,天赐屁股下的床已湿了一大片,这是天赐这一生第一次的性接触。
事后,孙氏对天赐约法三章:
(一)不可对任何人说出此事。
(二)不可同别的女人来往,交女朋友也不许。
(三)这种事情不可以说要就要,要听妈妈的话,以免身体受伤害。
有一次晚上,他亲戚家有喜事,天赐母子都去了,孙氏多喝了几杯酒,引起了性欲的需要,一回到家后,孙氏立刻把门窗关好,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上,将双腿拳起来,用双手攀住膝盖,恰好将整个阴户突现出来,那半开的阴户是浅红色的,这是天赐平生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真正看到女人的 ,心中卜卜地跳个不停,那两片阴唇开向左右两边,当中有一大一小的洞,不知道那一个是可以干的。这对天赐来讲,是太奇妙了。
下面的一个 洞,润润湿湿、粘粘答答的,好不诱人。天赐的鸡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孙氏觉得时机到了,抓了一个枕头垫放在臀下,使阴户高了许多,便叫天赐过来,把他的鸡巴对准 里一塞,母子两都感觉得很舒服。
孙氏轻声的吩咐:“我宝贝的儿于,你 吧!”
天赐是初生之犊不怕虎,那根又长又粗壮又硬的鸡巴,便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哦……”孙氏被干得忍不住以单调的轻声叫着。
因为,淫水汨汨的流了出来,天赐的鸡巴因太滑溜,有时候会抽到 外,要用手帮助再插进去。孙氏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用她那雪白的小腿,勾在天赐的后腰,鸡巴不再滑出,同时扭着屁股一挺一迎地,叫天赐加紧抽插。
“心肝宝贝的儿子呀!快插呀!……你的鸡巴又硬、又粗、又长,叫娘乐死了……呀……我宝贝心肝呀……好爽好爽……快点把鸡巴插到底吧……哎……哎呀……就是这样……哇……哇……美死了,娘忍不住了……快顶着花心插吧……喔……喔……使劲呀……舒服透顶了!心肝宝贝……只要有你……我就万事满足了……”
孙氏为了再求进一步的舒服,又用雪白的双手,把天赐的屁股紧紧压着,一点都不放松,让天赐的龟头每次都顶在花心,自己扭着屁股不停的摇着:“啊……真爽……我宝贝的儿子呀……娘被你干死了也甘心……喔……”
这样抽插了数十下,孙氏呼吸紧促的说:“……我的心肝宝贝呀……你……是……我的……一切……让我们永不分离吧……”然后孙氏忽然不语,使出全身之力,紧抱着天赐不放,连唤带叫:“喔……”双腿伸直,眼睛半开半闭,颤抖了一下,淫水大量汨汨的流出,整个身体反转来,将天赐压在下面,一声不响瘫痪在天赐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喘着气的份儿。
这时,天赐的鸡巴在母亲的 中用力顶了几下,“喔……”一声,射精的一煞那,天赐长长的叫了一声:“妈妈!我要 死你……我要干穿你的 ……”整个身躯顿抖了数下,便躺在一边,满身是汗,动弹不得。
时光飞逝。一眨眼,天赐考上了大学,要到北部读书,母子不能再夜夜共眠了。天赐离家北上的那天,孙氏伤心欲绝,哭得死去活来,但奈何为了儿子的前途,只好忍着悲伤的心情,强颜欢笑地为天赐送行。